有的人成就太大,需要長篇文章來介紹;有的人成就也高,名聲也高,只要幾句話就可以;也有的人一句話都不介紹的,余秋雨就是第三種人。
——作家 張賢亮
1992年出版的一本《文化苦旅》,一時洛陽紙貴,人人爭讀余秋雨。自此,他的書暢銷了二十多年。直到一次展出上,出版方將他出版的所有書,做成了一面書墻時,余秋雨老師才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“自己寫得太多,堆成書墻太嚇人”。
離開公眾視野幾年后,72歲的余秋雨,帶著一門《中國文化必修課》回來了。他說:“我不是重出江湖,而是從遠方的江湖歸來。”
1
馬行千里,不洗泥沙
熟悉的讀者都知道,上世紀90年代,余秋雨23次辭職遠行,孤身在全國各地進行文化考察,寫下風靡一時的散文集《文化苦旅》,被稱為“印刷量最大的現(xiàn)代華文文學書籍”。他也由此成為國際間最具影響力的華文作家之一。
但你可能不知道,成名之前他都經歷過什么。
余秋雨高中畢業(yè),考取了上海戲劇學院戲劇文學系,就遇到“文革”災難,父親被關押,叔叔被逼死,家族陷入危機。饑寒交迫中,年僅二十歲的余秋雨挑起一家人的生活重擔,被下放到農場服勞役,極其艱苦。
三年后,因為復課、編寫教材的需要,他被調回分配編寫《世界戲劇學》。1976年初,他編寫教材被批判為“右傾翻案”。無奈之下,他只能逃到奉化山間一座封閉的老藏書樓研讀中國古代歷史文化,直至“文革”結束才返回上海。
返滬后,余秋雨又再次將自己關在一間13平米的狹小屋子里,正是在這里,他的思想觀念被羅素、盧梭、雨果等世界級的大師從頭梳理了一遍。
也是在這一過程中,他便開始只專注于自己的研究,“就是一個人真正體驗過災難以后,不會太執(zhí)著,不會太執(zhí)著。”
所以成名之后,即便深陷在青歌賽是非、“捐款門”等輿論的漩渦,他始終沒有作任何反駁和回擊,他說:馬行千里,不洗泥沙。
“一匹千里馬要走很遠,身上肯定有很多的塵土和泥沙,整天花時間在河里洗澡,這樣的馬還能是千里馬嗎?”
2
“我沒有手機,也不上網,
平時最多就是看看電視。”
由于不想被信息過度占據生活,他至今不用手機,也不上互聯(lián)網。寫作之余,他會在客廳里,用一個花三十多塊錢購買的運動器械,邊做運動邊看電視。
對于年輕人流行的文化,他會通過電視關注,《瑯琊榜》、《那年花開月正圓》都是他喜歡的電視劇。比起盲目無條件推崇老一代藝術家,他更欣賞像胡歌、華晨宇等新一代藝術創(chuàng)造者,對他們的了解甚至超過了當代年輕人。
“
文化的新陳代謝,是永遠不變的規(guī)律,有時候我們以為擁抱的是文化,其實是落后。
盡管不上網,但余秋雨絕對不是想象中的那種傳統(tǒng)保守派作家。他對生命力的創(chuàng)造總是最感興趣,對于與大眾審美相反的老態(tài)東西,他更傾向淘汰的態(tài)度。
在生活中,他也常;ㄔS多時間在寫書法上,有時甚至用幾天幾夜的時間,在家里寫《離騷》《逍遙游》。按照妻子馬蘭的說法就是:有時只看他穿了一條短褲,關在屋子里邊,整個家里全是墨的味道。就是寫,滿地都是紙,他卻極其享受這個過程。
“馬來西亞的咖喱魚頭我會做,浙江菜、安徽菜我都會做。”對于日常生活,余秋雨會和妻子樂此不疲到菜場買菜,自個兒燒菜做飯吃。家里也不請保姆,好多活都是他們夫妻二人自己干的。
3
我不是重出江湖
而是從遠方的江湖歸來
一直沉寂在家寫作多年的余秋雨,突然錄制了一檔音頻節(jié)目——《中國文化必修課》。72歲的余秋雨說:“我不是重出江湖,而是從遠方的江湖歸來。”
其實,在我們看不到他的這些年里,他一直輾轉于世界各地演講。不僅在美國國會圖書館、聯(lián)合國總部以及哈佛大學、耶魯大學、馬里蘭大學等地講授中國文化,在香港浸會大學擔任了兩年的教授,他還在澳門科技大學人文藝術學院擔任了三年的院長。
用他的話來講,他始終在講課,不斷在講中國文化,講世界文化,講它們的組合和更新狀態(tài)。他說:
“中國文化應該具有世界身份,這個不是現(xiàn)在我們要追求的,很早以前就有了。我覺得給中國人講這個問題很有價值,因為文化是安身立命之本,他們覺得我們在這個地球上可以走得很從容,站得很自在,我就做這樣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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